泽秋阿啾

判官阅读体——归时2

判官阅读体,严重ooc,如果有问题请指出。

ooc是我的,人物是木木的。

时间线——

谢问,闻时在柳庄时期

庄治钟思卜宁在封印之前

张家小辈等等在三米店结束以后

————

“我领了个孩子来接班。”沈桥朝前面的别墅看了一眼,说,“一手养大的,跟我当初差不多,今年18了,除了胆子小点,哪里都不错。”


闻时:“……”


他没忍住:“你领个胆子小的回来干这个?”


沈桥也没忍住:“我养的时候哪里晓得他胆子这么小?”

闻时:“那你还真棒啊。”


沈桥:“过奖。”


闻时:“……”


“姓陈名时”

人群中有人弱弱道


屏幕依旧闪现着对话


乌泱泱一群人齐齐回头看着闻时。非要形容他们的神情吧,也许这是给他们一人一瓶敌敌畏,他们能面不改色吹一瓶。


闻时:……


这些人有病吗?


他收了收手上的傀线,刚刚是大猩猩,现在是珍稀动物?


“闻……闻时老祖?”


人群中有人小心翼翼道


闻时回头瞥了一眼,


“扑通”


很巧,张雅临本就是闻时的狂热粉丝,周围人头攒动,不是是谁不小心推了他一下,顺理成章的,双膝落地


闻时:……


这群后辈没救了。


身旁忽的传来一声低笑。


问:还有谁敢在闻时老祖面前低笑?


答:是谢问


闻时立刻看向谢问


谢问本微垂眼,恰好看见闻时咸咸的又无可奈何的神情,不免低笑,笑着笑着便咳嗽起来。


于是,乌泱泱一群人又不约而同看向谢问,眼神惊奇且疑惑。


那个披麻戴孝的男生过来了。看年纪,想必就是沈桥口中那个接班的。


闻时这人性格不怎么样,这么多年下来依然不喜欢搭理生人。他捧着衣服,垂眼看着面前这个比他矮了近一个头的小男生,就这么晾着,死不开口,并在心里给他取了个诨名叫“矮子”。

那矮子在他面前刹步,大眼瞪小眼地杵了半天,终于意识到如果自己不说话,他们能站到明天。


“……”


“哥……”夏樵委委屈屈


闻时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


“?”


“……没什么”夏樵委屈,但夏樵不说。


那矮子在他面前刹步,大眼瞪小眼地杵了半天,终于意识到如果自己不说话,他们能站到明天。


“我知道你。”矮子说。


“哦。”


“爷爷说以后我来接班,咱俩就得一起住了。”矮子又说。


“嗯。”


“但是我没钱。”


听到这里,闻时终于有了比较大的反应。他有点震惊。


“噗……”人群中有人没忍住,笑了声


夏樵悠悠看向闻时,好吧,他已经有点接受他哥第一眼就给他起外号这件事了。


“叮——检测到未进空间的关键人物,随机掉落——沈桥”


无数星光汇聚成光团,慢慢显示出人形,是个老年人,慈眉善目,面带微笑。


夏樵睁大了眼,也顾不上委屈了,“蹭”的蹦起来


“爷爷!”


沈桥笑着“哎”了声,接过扑过来的夏樵,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遍,低声道


“瘦了”


末了,又直起身,笑着叫了声“闻哥”

闻时点了下头


“没想到,还能再见。”


闻时嘴唇微颤,想要说什么


又是星光汇聚,两人之间竟出现一小石桌,桌上正煎着一壶茶。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闻哥,这次的茶钱该怎么算?”沈桥先反应过来,笑着问道


“不用,你之前付过了。”闻时道,他抬手到了杯茶,递给沈桥,亦像多年前。


沈桥抿了口茶,微微眯眼。


“何幸?能与故人讨茶于久别重逢时”



“滴——检测到关键人物片段——播放”

机械音道


这条路很平直,两边树木高低疏密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是在往上走,还是往下走。仿佛根本没有尽头。

闻时却没管,只顾往前走。

这种又窄又寂静的环境,就像无人长巷。他走了一会儿,连脚步声都有了回音。


闻时和谢问对视一眼,这是他们进入沈桥笼的片段。

片刻后,他忽地转头笑起来,只是笑了两声便受了风,很快转成了闷咳。一般人咳上几声,脸色总会泛红,他却没有,依然是病恹恹的白。

闻时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没头没尾的想法,他觉得像谢问这样苍白又病歪歪的人,穿白衣大概挺仙的,穿红衣……恐怕就是恶鬼相。】


“……恶鬼相,可不是那?听说谢问天生修罗相,克父克母,我有个朋友有一次偷偷看了他灵相,结果当场昏迷,躺在床上整整两天……”


“……”


周围人又是低声谈论,不时瞥一两眼谢问。


谢问本人但是没什么表情,仍是淡淡的,好像对这些流言毫不关心。


反倒是闻时,他面色很沉,离他近的人全都攥着手,不敢出一言,害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被大佬一巴掌呼死。


聊的最欢的几人几人耳畔风声擦过脸颊,话语声戛然而止。


里面有人是练傀术的,所以他很清楚


那是傀线略过而带起的风声,听起来像是警告


他们僵硬的转头看去,闻时面无表情的收着傀线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闻时老祖不大高兴。


谢问倚着身后木架,眸光微动。那人紧抿着嘴,嘴角微微下沉。眉宇间的不爽与烦躁一览无余。


连他自己都不在意的流言蜚语,有人惦记着,还为此生气。


“雪人”他哑着嗓音唤了声


“为什么不高兴?”


“……”闻时垂眸不去看他


“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


闻时皱眉抬头,却发现谢问目光专注又温柔,温温沉沉落在他身上,


他溺在那目光里张口忘言


“……”


夏樵问道:“闻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闻时:“这叫笼。”

“笼?”夏樵好像听过这个说法。

他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还是从沈桥那儿听来的。

……

但对判官来说,就是该干活了——除秽消业清是非,叫醒笼主,然后送他干干净净地出去。


“诸行无常,诸漏皆苦,众生煞煞然也,偶有大清明者,谓之判官。”


有人轻轻念出他们每个人熟记于心的,写在判官最基本的书籍扉页的话。


那是判官这一脉的意义所在。


人在世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执念,刻骨铭心,以至于不愿离去。于是执念便化作笼。攒的多了,便难以消弭。于是判官便是负责将这些执念安顿,不消于世,不患于世。


————


感谢评论区小可爱提出的宝贵意见

欢迎大家指出错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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